我们啊
/br>    不过现在也不晚。    “答应了就不许反悔了。”    “怎么?你还真想分手啊?”    我真服了他了,嘴犟得跟什么似的。我有心治治他那破嘴。    “郝知乐。”    他抬头看我,我们的额头相贴,视线相撞,眼中尽是彼此。    “你把刚才那两字再说一遍。”    1    “说什么?分手?”    不一会儿,他就有点惨,我把他按在沙发上,挠他痒痒rou。冬天穿的衣服厚,他在棉袄里死去活来的,涨得脸颊通红,喘气喘得贼猛。    后来,我献了好几个吻来哄他。    我明白了,我们俩个都是贱得慌。    在相拥着平复呼吸与某种悸动的几分钟里,窗外又下雪了。它携来冬天独有的静谧与详和。    这雪下得有始有终啊。    年三十晚上的那场大雪荡净了去年所有的霉运与灰败,现在正下的这场雪该是今年的好兆头了。    他说我迷信,我祝他明天开班好运。因为我这破嘴,我又得了俩拳头。他哼咛着不想上班,我问他晚上吃什么。最终的结果是我做饭我洗碗为他好践一次行。    “我就比你晚开两天班。”    我埋怨不公,他用吻堵住了我的嘴。好吧,他色诱成功了。    1    我们一起在厨房做着饭,锅开后的水蒸气糊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