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9、她的世界

  千里一愣，动作迟滞。

    “净化药水是绿色，世上独一无二绿，绝对不会有人认错。”

    千里缓缓将瓶盖合上，表情平淡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其实根本看不见，是吗？”连横用紧绷声音问道。

    千里垂下眼，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“怎……怎么可能？”左冕低呼，“零平时行动与正常人没什么两样。”

    “我原本也不敢相信。”连横沉声道，“但是刚才已经得到了证实。”

    “也许，零只是分不出颜色。”水镜迟疑道。

    连横从千里手中拿过药水瓶，递到水镜面前，瓶盖上所书写“净化”二字格外醒目。

    水镜沉默下来。

    “其实仔细回想一下以前相处时细节就会发现许多奇怪之处。”连横摩挲着瓶身，平静道，“零装药水瓶子，形状各不相同；吃饭时，从不沾果酱或者辣酱；面对美景无动于衷；夜间行动毫不受阻，比如之前跳下山崖救我和水镜时，竟然可以可见度几乎为零情况下，穿越险峻山壁……诸多种种，都透着异常。以前只以为零拥有特殊灵觉，但是没有视力灵觉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存？零，你一直生活黑暗中吗？你靠什么辨别外界事物？”

    连横深深望着千里那双毫无光泽眸子。

    “我事，就不需要过问了。”千里表情淡然。

    “怎么能不过问？”诺亚气恼道，“你既是我们战友，又是愚者首领！你安全是我们责任。”

    千里笑了笑：“你们难道不觉得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