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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变得迟钝，只能凭着本能仰起头看着苏景。

    苏景比卓玉高了很多，举手投足间携着几分慵懒气息，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没有不等哥哥。”卓玉模样异常乖巧，抓着苏景的衣袖不肯放开，像是生怕他会消失。

    “是殿内太压抑了，我不喜欢白翊，也不喜欢容凛布置的殿堂。”

    像是怕苏景不信，卓玉轻声强调：“我没想直接离开，有在等哥哥的。”

    沧焱怔愣地望着眼前的场景，心里就像是被人堵了棉花一样，闷得慌。

    原来，卓玉在苏景面前，竟然这样听话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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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景盯着卓玉看了一会儿，忽然抬起手揉了揉卓玉的头，喟叹似地道：“阿玉很乖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希望阿玉可以自在一些、任性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在哥哥面前，你没必要这么乖巧。”

    苏景还记得，自己刚把卓玉捡回府上时，卓玉很提防他。

    那时的卓玉几经生死，根本不相信人间对他还有善念。

    可苏景与旁人不同。

    他不嫌卓玉满身脏污痕迹，下人无法制住卓玉，他便亲自给卓玉洗澡，不再假手于人。

    卓玉戒备着他，不肯靠他太近，着急了还会咬他的手。